又不动了,而且脸上还一副悲凉愤懑的表情,很是无语。
他也懒得跟钱清荣废话了,直接将钱清荣推了过去。
听到声音,陈云州放下茶壶,抬起头冲钱清荣笑了笑,将刚沏好的茶推了过去,笑道:“尝尝,不是什么名贵的好茶,就是附近百姓今年在山上摘的春茶,胜在新鲜。”
钱清荣看着绿油油的茶水,脑子里冒出一个揣测:这茶水里该不会下了毒吧?
见他不动,陈云州笑了笑:“钱大人可是不喜欢喝茶,那换西瓜汁如何?听说你好像喜欢喝这个。”
连他的喜好都打听清楚了。钱清荣心里悲凉,这是不打算放过他,非要逼着他喝是吧。
钱清荣觉得自己今天是逃不了了,索性端起茶杯,仰头一口喝完。
喝完一杯,等了几息,毫无反应,钱清荣觉得这毒药可能见效比较慢,不是见血封喉的那种。可他等不及了,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太难受了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道,反正都要死,那就给他个痛快吧。
钱清荣将空茶杯重重按在陈云州面前:“再来一杯。”
颇有种壮士奔赴战场,一去不复返的气势。
陈云州将另一杯推到他面前:“新倒的比较烫,喝这杯温的吧。”
钱清荣二话不说,端起茶杯一口喝完,然后将空茶杯推到陈云州面前,又拿起另一杯先前倒好的。
只见他一杯接一杯,喝茶如牛饮,一会儿就把陈云州给童敬他们几人准备的茶水全给喝光了。
陈云州不解地看向林钦怀几人,这人怎么回事,感觉不大正常的样子。
林钦怀轻轻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好吧,那可能是天气太热,从外面进来口渴了。
陈云州一一将空茶杯给添满。
钱清荣开启第二轮,继续喝。
一壶茶几乎全进了他的肚子里,撑得他肚子胀得慌,有些难受。
他蹭地站了起来:“茅房在哪里?”
陈云州冲旁边呆愣的柯九使了个眼色。
柯九连忙说:“钱大人,请跟小的来。”
等人走后,陈云州疑惑地看着林钦怀:“他平时也这样的吗?”
林钦怀也是满头雾水:“没有啊,前几次跟他打交道都蛮正常的,